72年父亲病危,没钱治只能回家,赤脚医生上门:让我试试,不要
县医院的白墙,晃得人眼睛发慌。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,他说的话像北风一样刮在我脸上:“肝病晚期,腹水严重,没治了。回家吧,想吃点啥就吃点啥,准备后事吧。”
县医院的白墙,晃得人眼睛发慌。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,他说的话像北风一样刮在我脸上:“肝病晚期,腹水严重,没治了。回家吧,想吃点啥就吃点啥,准备后事吧。”
绿皮火车的轰鸣声,像一把钝刀,在我耳边磨了六年。当它终于带着一声悠长的叹息停稳,我看见了站台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,我的父亲。他佝偻着背,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,风一吹,空荡荡的袖管像是要被卷走。
电话响的时候,我正在备课。屏幕上跳着“卫国”两个字,我心里咯噔一下。他这人,无事不登三宝殿。果然,门一开,他带着一脸焦急闯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我那个妹妹卫红。这阵仗,一看就是要出大事。
六十二岁,我,林卫国,正式退休。儿子小杰在国外,家里就我和老伴秀英两个人。本想着终于能过几天清净日子,一通电话就打破了所有计划。
电话是小区门口的保安老王打来的,声音跟往常一样,带着点热心肠的无奈。“卫国啊,快来一下,你爸在门口站半天了,问他去哪栋楼,他就笑,不说。”